萧让想了想,说:“这种操作,理解不来很正常,因为咱们是正常人。但凡脑子稍微正常一点,都不至于去搞这种傻逼事儿。”
“所以你也不懂咯。”
“不能懂。”
宁稚笑:“你肯定懂,但你不说。”
“我不懂。”
“不,你懂。”
“我不懂。”
翌日,宁稚一上班,王思雨就问:“怎么样?问萧律了么?”
宁稚笑着在自己位置上入座:“他说他不懂。”
王思雨也笑:“不懂才好啊。说明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曾子君:“你有空自己问问对方当事人呗。这种骚操作还真不是谁都能理解的。”
王思雨转身看回电脑:“行。有机会我一定问问……来基层小所也是有好处的,什么好笑的案子都有。”
手机响,宁稚接起来:“早上好辛女士。”
辛璐在电话那头说:“钟澜的律师,说今天下午再谈一次,这次有新方案。”
宁稚:“可以啊,都直接来我这儿就行。”
辛璐:“那行,那下午见。”
宁稚:“下午见。”
曾子君问:“程儒言下午要过来?”
宁稚脸色不好:“是的。”
曾子君:“那我下午就不去了。”
宁稚:“不然你下午本来要去哪里?”
曾子君:“下午本来要去拜访一位当事人。”
宁稚:“没事儿,你去啊,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王思雨问:“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