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瞥一眼他的腹肌,说:“刚才我把礼服的图片,用你的微信发给你妈了。”
“好。”萧让问,“你那边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她帮你准备的?”
宁稚想了想,说:“最后就剩下发喜糖了,我找个周末,载我妈回老家,挨个亲戚朋友去发就行了。”
“好。去哪儿度蜜月想好了么?”
宁稚疲惫地伸了个懒腰:“不度蜜月行么?二号举行完婚礼肯定很累了,后面那几天假期,想在家里好好休息,每天睡到自然醒,什么都不用管。”
“那就以后想去再去。”
萧让擦好头发了,毛巾往肩上一丢,又回浴室吹头发。
他把手脚都吹暖,才钻进被窝。
宁稚合上书本,往他怀里钻了钻,脸枕在他硬硬的胸膛上:“累不?”
他伸出一侧手臂揽着她,闭眼仰头:“不累。你呢?律所开业后,接没接到案子?”
“来了两个当事人,看了直播找上门的。”
“挺好的。”
“钟澜前妻的案子怎么样?”
“钟澜找了程儒言,上门协商,但只愿意给女方五百万,女方拒绝……程儒言出了很多花招。”
萧让嘲讽地笑了下:“他是那样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对他来说,澜视绝对算重点客户,这个案子,他的手段会比别的案子更脏。你要注意。”
宁稚“嗯”了一声,没敢说程儒言早上就抓着她的手腕,要她离开萧让跟了他。
萧让如果知道这些,会立刻杀到程儒言家。
“我这两天,抽个不开庭的空档,去你那儿看看。”
宁稚回神:“好。”
萧让吻了她唇一下:“睡吧。”
宁稚窝进被子里,双臂习惯性地抱着他,把脸埋在他怀里。
下身深处有点烧灼,她这两天排卵期,特别想要,但看萧让很累,不忍心闹他,只能自己夹紧双腿,抑制冲动。
她睡不着,被萧让抱在怀里,却什么都不能做,有点烦躁,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