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洗完澡出来,换上干净的衬衫和西裤,头发用发胶往后拨去,整个人清隽而精神。
他在宁稚对面坐了下来,拿起手边的蜂蜜水一饮而尽,开始啃玉米。
他问宁稚:“今儿忙吗?要不请假在家休息吧?”
宁稚叹气:“忙倒是不忙,就是烦得很。”
“怎么了?”
“就是澜视那个案子。程律不让我接。”
宁稚把昨天在程儒言办公室发生的事提了一嘴。
萧让听完,嘲讽地笑了下:“程儒言肯定是想签下澜视,所以不让你接钟澜前妻的案子,也不让这个案子走诉讼,因为一旦走诉讼,就要冻结钟澜的股份,澜视就无法如期上市。”
宁稚错愕:“他没有说他想签澜视啊。”
“你接钟澜前妻的案子在前,他当然不能承认他因为想签澜视而阻止你接案子,一旦他承认了,他就犯错误了,你随时可以举报他。”
宁稚手里的玉米往餐盘里一丢:“恶心!肮脏!”
萧让边啃玉米,边说:“有没有觉得这操作很熟悉?”
“你的意思是?”
“当初代伟前妻的离婚案,他因为知道戴思通之后要上市,代伟的身价会翻几倍,要你劝代伟前妻暂时不离,等戴思通上市之后再说。”
宁稚想起来了,更气了:“没错!当时我就跟他吵了一架,他就把我赶出了这个案子!”
萧让啃完一整根玉米,又开始吃红薯。
“他的风格就是这样。面上跟你笑笑,跟个没什么攻击力的老好人律师似的,其实手段也是挺阴的。当然他本事是有的。你跟他学点好的,别学那些脏的就行……”
话没说完,宁稚已是怒而起身,往主卧走。
萧让赶紧放下手里啃一半的红薯,跟进去:“你怎么了?早饭还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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