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国与何光绪二人感觉都不太好,脚下步伐快了几分,没走两步,意外就这样不意外地发生了。
陈远国皱眉止步,一把拉出拼命往前冲的何光绪,何光绪一个没站稳,踉跄向后,还好陈远国提着何光绪背包后的带子,何光绪这才没有摔倒,何光绪站稳身形,欲开口询问,顿时发现在不远处,盘踞着一条胳膊粗且足有两米长的老蛇,蛇身通体呈灰色的片状花纹,与随处可见的鹅卵石有些相似,何光绪走得快,一时才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危险,好在一旁的陈远国眼疾手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想到此处,何光绪后背发凉。
“这是什么蛇呀?”何光绪警惕地看着地上盘踞着的浑身灰色,三角扁平蛇头,黑到发亮的招子,吐着和眼睛颜色一样黝黑细长中间开叉的信子,死死盯着何光绪。
“我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品种,但你看它那副不省心的模样,一定是条毒蛇!”陈远国回忆起自己在书中见过的一段关于蛇的科普,好像说的是蛇是通过热感和运动来感知猎物的,所以,陈远国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灰蛇,心中盘算着逃跑之法。
“这是鹤林蛇”关键时候,陈远国的背包里发出声音。
“师兄,它又开始说话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何光绪一跳,碍于心理素质还是不错,何光绪只是浑身一震,并没挪动步伐,何光绪僵硬地转过头,目光停在陈远国蠕动的背包中,表情僵硬,感觉都快哭出来了:“怎么这么倒霉,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祸不单行呀师兄!”
“你这个小崽儿,不晓得不要乱讲话,老子是灵兽,是山里的守护神,你拿我和这个连灵智都没有开过畜生相比,老子看你这脑子不太灵光”陈远国背上的背包继续蠕动,背包缝隙中穿出一只小小的乳白色的兽爪,卡在背包的拉链一端,随着兽爪的移动,背包一角裂开一道小口子,一个金黄色毛茸茸的小脑袋费力地钻出背包,一双圆眼睛滴溜溜直转,不得不说,要不是这东西会说话有点瘆人外,单单就外形来看,其实挺可爱的。
“你所说的鹤林蛇有没有毒?”陈远国警惕地看着地上身子逐渐蜷缩成团的鹤林蛇,缓慢地从裤兜中掏出一把瑞士多用军刀,哐嘡弹开,这把军刀还是陈远国警校毕业时刘铎刘所长作为教官送给陈远国的毕业贺礼,别看小小的一把,里面藏有八个各种用途的刀头,在野外是很实用,特别是陈远国弹开的这把薄片刀,还没手掌长,握在手中很方便,适合近战,刀片极其锋利,陈远国试过,面对钢铁制品,瑞士军刀刀身划过,便会留下触目惊心的划痕,瑞士军刀看似单薄的刀片却丝毫不受影响,陈远国很看重这把刀,一直视为珍品小心收藏起来,要不是这次实在有一些未知的风险存在,陈远国也不会舍得带上备用的。
“鹤林蛇的毒性嘛,怎么说呢,只需一滴,就能毒死一头大象”金毛松鼠挣扎了一番,发现脑袋能探出背包已经是自己的极限,金毛松鼠的身体被网兜上的丝线缠绕,越挣脱绕得就越紧,勒得金毛松鼠肉唧唧的身体一阵吃痛,无奈,金毛松鼠最终放弃了挣扎,悻悻地回答着陈远国的问题。
“那怎么办?”陈远国一听,慌了神,陈远国深知自己和何光绪是两个脆皮,也没有和动物战斗的经验,虽然金毛松鼠所说的话不一定靠谱,但是它毕竟是最熟悉这山林的人,不,动物,念及至此,陈远国心一横,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也正好验证一下金毛松鼠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据我所知,这鹤林蛇是群居动物,要是有一条蛇,只能那么说明附近至少还有几十条,还有,你们刚才吃的那果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红蛇果,而是一种当地土生土长的浆果,浆果没有名字,只是专为鹤林蛇引猎物上钩的修罗果,不然就这气味如此清香的野果子,如此宽广的原始森林,难道就没有动物闻香而来,你们想想,这符合逻辑吗”金毛松鼠如果会翻白眼,那此时金毛松鼠的白眼估计已经翻到脑后窝去了吧,见多了上山谋图不轨的形形色色的奸猾猎人,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白痴的两人,金毛松鼠语气中尽是无奈。
“哎哟,金毛松鼠,现在是科普时间吗,你得告诉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何光绪开始慢慢接受身边存在一只会说话的小动物,再说,从陈远国和金毛松鼠的对话中何光绪也能感受到这松鼠似乎并没有恶意,至少,现在没有恶意,所以,何光绪说话的口气渐渐日常化。
“请喊老子灵兽大人”金毛松鼠,不,灵兽大人一板一眼地纠正何光绪的说辞。
“好好好,灵兽大人,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办了吧”在几人说话间隙间,眼尖的陈远国又发现了两条藏在草丛中伺机待发的鹤林蛇,语气有些焦急,因为在陈远国没有发现的草丛中,不知是风在作怪,还是有无数条可怕的危险渐渐逼近陈远国和何光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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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林蛇喜水怕干燥,最
俗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