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近遗体,每一步都带着沉重和恐惧。当我们终于走到近前时,那惨状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撞击着我们的心灵,让我们无法呼吸,仿佛置身于一场无尽的噩梦中。
死者静静地趴在地上,身躯扭曲得不成人形,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经历了极度的痛苦挣扎。他的身体姿势怪异而恐怖,让人不禁联想到一个被残酷折磨致死的人。身上的刀伤纵横交错,宛如恶魔的爪痕,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肌肤上。这些伤口深浅不一,有的伤口皮肉翻卷,露出鲜红的肌肉组织;有的则深可见骨,令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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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已经干涸,在月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褐色。它与周围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模糊不清的画面,让人难以分辨哪里是血,哪里是土。这种景象给人一种死亡与腐朽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一只手掌不见了,只剩下残缺不全的手腕。伤口参差不齐,像是被野兽生生咬断一般,断口处还挂着几缕破碎的筋肉。这只失去的手掌似乎象征着他曾经遭受过的巨大痛苦和折磨,也让人对凶手的残忍行径感到愤怒和震惊。
他的衣服残破不堪,被鲜血浸透,丝丝缕缕挂在身上,仿佛是生命凋零的最后见证。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但仍然能够看出当时受伤的惨烈程度。这些衣物的碎片在风中飘动,发出微弱的沙沙声,仿佛是死者的灵魂在诉说着什么。
当我们看到死者时,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死者的脸部已经面目全非,让人无法直视。他的眼睛半睁半闭,眼神中凝固着无尽的恐惧和痛苦,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经历了极其恐怖的事情。嘴巴大张着,仿佛在发出绝望的呼喊,但声音却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脸颊上的肌肉扭曲,颧骨突出,像是被人用重锤狠狠击打,导致面部骨骼变形。头发凌乱地贴在头皮上,沾满了血迹和尘土,显得十分狼狈。
大胆忍不住转过头,干呕了一声:“我去,多大仇口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小胆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我的天……这也太可怕了。”他颤抖着声音说,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物体,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内心翻涌的恐惧和恶心。虽然眼前的景象让我感到极度不适,但作为一名职业收尸者,我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我说:“赶紧干活吧,慎得慌。”我尽量保持镇定,开始动手处理死者的遗体。
接收遗体的过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艰难和恐惧。每一次触碰死者的身体,都仿佛能感受到他生前遭受的巨大痛苦和绝望。我们小心翼翼地将死者放入袋子里,尽量避免对他的身体造成更多伤害。整个过程中,我们不敢有丝毫马虎,因为我们深知这份工作的重要性和责任。
“小心点,动作轻柔些,别弄疼了他。”我声音低沉地说道,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我们小心翼翼地将遗体翻转过来,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谨慎,生怕触碰到那冰冷的肌肤会引起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当遗体的正面出现在眼前时,一股寒意从脊梁骨涌起,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脸已经扭曲得不成人形,双眼半睁半闭,眼神中凝固着无尽的恐惧和痛苦,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景象。那狰狞的表情让我几乎不敢直视,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周围的草丛沙沙作响,像是有无数幽灵在低语。这诡异的氛围让小胆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哥,赶紧的吧!真的瘆人”大胆强装镇定,大声呵斥道:“别胡说!赶紧抬走!”然而,尽管表面上故作坚强,但我知道他内心同样充满了恐惧。毕竟,面对这样一具惨不忍睹的遗体,任何人都会感到不安和害怕。而此刻,我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急剧加速,仿佛能感觉到死者那不甘的冤魂在周围愤怒地徘徊,似乎在质问为什么要打扰它的安宁。
好不容易把遗体抬上灵车,我们如释重负,却又心情沉重地迅速返回殡仪馆。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车内弥漫着一种凝重的气氛。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这位逝者的同情和惋惜,同时也在默默祈祷着不要再发生这样的悲剧。
回到殡仪馆,法医的检验工作也紧张而有序地展开。
法医神情严肃,目光专注而犀利,仿佛能透过死者的伤口看到生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致命伤是这处直接穿透胸口的穿刺伤,力道极大,角度精准,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所为。”法医面色凝重,声音低沉。
他又仔细查看了死者缺失手掌的伤口:“手掌是生前被硬生生砍下来的,切口整齐,应该是执行某种残酷的家法。”
接着,法医发现了死者手指甲缝里的皮屑和衣服纤维,他的眼睛顿时一亮。
“这些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关键证据。”法医如获至宝,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