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如同鬼火一般闪烁不定。那光芒时而明亮,时而昏暗,每一次闪烁都像是一道闪电划过我的心头,带来一阵刺痛。整个房间都被这种诡异的光线笼罩着,让人毛骨悚然。
我紧紧盯着那闪烁的灯光,心中充满了恐惧。它似乎随时都会彻底熄灭,将我留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恐惧之中。我的心跳愈发急促,"砰砰砰"地好似要跳出嗓子眼儿,手心里的冷汗如泉涌般冒出,在掌心汇聚成一小滩。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我转头看向强哥和简哥,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安慰。然而,他们却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依然专注于手中的工作。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感觉到了灯光的闪烁吗?难道这一切都是针对我来的?这个想法让我更加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不要怕,不要怕……"但恐惧却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让我无法平静。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慌。然而,每当灯光再次闪烁时,那种刺痛感又会重新袭来,让我陷入更深的恐惧之中。然而,强哥和简哥却似乎一直没有什么异样,甚至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敢情他们并没有灯光闪烁的样子。
当我胆战心惊地继续寻找其他遗体部分时,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如泣如诉的哭声,那哭声哀怨而凄惨,仿佛是死者的冤魂在绝望地诉说着自己的痛苦与不甘。那声音时高时低,时远时近,在这寂静而血腥的房间里回荡着。我的身体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都开始咯咯作响,心里害怕极了,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死者显灵了?还是说有人在故意吓唬我们呢?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应该不会有人在这里吧!”想到这里我不禁毛骨悚然,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紧紧握着手中的工具,手心已经被汗水湿透,手指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我不敢再往前走一步,生怕会惊动什么东西。同时,我也不敢回头看,生怕看到什么恐怖的景象。我只能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那诡异的哭声,感受着周围弥漫的恐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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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块染血的布帘无风自动,仿佛后面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可怕东西。我惊恐地向后退去,却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滑腻的碎肉,脚下一滑,狼狈地摔倒在地。此时,整个房间似乎都被一种阴森到极致的气息所笼罩,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手在拉扯着我。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周围都是凄厉的惨叫和无尽的黑暗。
我在心里疯狂地骂着粗俗的用语,因为此刻我已经彻底愤怒了,我是来帮你收尸的你却来吓我!有冤屈应该找门口警察去啊!强哥简哥看我摔倒赶忙过来扶我,我挣扎着爬起来,他们看我全身湿透了体温却偏冷,察觉有丝毫不对劲,就让我退出来休息,剩下的收尾工作他们处理。
我脱下防护服和手套,倚偎在门口的墙角边坐下喘着粗气,强哥走出来让我去广场车边等着,站在太阳下。我听劝,百米做三秒的就跑出来了。站在空阔的广场,蹲在车边晒太阳。太阳光打在身上炙烤着皮肤,感觉自己身上冒着寒气跟干冰一样从皮肤里冒出来,冒着烟。晒了好一会终于人精神点,舒服多了。法医小姐姐还没走,她又打算蹭灵车坐,看我从里面跑出来她就到旁边小卖部给我买来一瓶水。晒了会太阳,喝了几口水,感觉好多了,准备进去继续帮忙,强哥和简哥就搞定出来了。
回程时强哥开车,回到殡仪馆他们也特别照顾我,让我回休息室休息,他们处理剩下的事,我回到休息室倒下就睡,因为脸色惨白也没人打扰我。我直接从回殡仪馆睡到下班,中午也没起床吃饭,因为我一直深陷在梦里,梦里我就在那座我们去收尸的宅子里,一个模式的男人一直在我面前拿斧头一下一下的砍向死者,我想逃,我知道是梦,但就是醒不来。直到临下班,霍师傅看我还是不对劲过来拍醒我,我才从梦里抽了出来。
对于很多人来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曾经最爱的人,现在却把她变成一块一块。可以不爱,但为什么要变成伤害?就算对方错的再离谱,处决她的应该是法律而不是把命都搭上的你。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爱情,也好好尊重曾经的爱。不爱了就分开,不要伤害,不止起不到什么用处,反而最后把自己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