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一下便想起了自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那一夜;
那一夜他尝到了何为屈辱的滋味;
那一夜他体会了何为欲罢不能的痛苦;
那一夜他明白了何为弱小无助的无力!
原本死去的回忆在这一瞬间又席卷了回来,韩远咬着牙一脸悲愤的怒视着胡媚,他一言不发,宛如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杀意能实质化一般刺透胡媚的头颅。
胡媚见韩远怒目横眉的瞪着自己,于是她也站起身然后靠在韩远胸口,一边摸着韩远的胸口一边安慰道:“好啦好啦!不知公子的心需要用什么东西才能安抚呢?”
韩远闻言怨气渐渐消散了些许,他沉声说道:“那天你给我施展的易容之术!”
胡媚轻抚着韩远胸口的手忽然停住了,她微微抬头看着韩远,然后轻笑一声:“原来公子看中了奴家的天象术!”
韩远抓住她的手将她推开冷冷说道:“如果不行,那你以后绝对不会再见着我!”
胡媚又靠了上来贴在韩远胸口说道:“哎呀!奴家又没说不愿意!公子干嘛这么急着推开奴家呢!”
韩远没有说话,胡媚又继续说道:“公子想必应该猜到了奴家是狐族之人,这天象术乃是狐族不外传之术;”
韩远听到这里又一把将胡媚给推开了,胡媚也不生气,再一次贴靠了上去并搂住了韩远的腰;
“公子你别急啊!听奴家说完啦!”胡媚娇嗔道;
“若是其他人要此术,奴家定然不会理会;但若是公子你想学,奴家肯定会教给你的。”胡媚靠着韩远的胸口说道。
既然天象术是不外传的秘术,胡媚竟然也愿意教给自己,韩远不禁困惑的问道:“我身上究竟有何不同之处?”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看见公子奴家内心就会有一种冲动,就是想上来贴贴抱抱!”胡媚羞红着脸说道。
看着羞红脸的胡媚,韩远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此刻真的害羞了;
“公子,你可以抱抱奴家吗?”胡媚低声说道;
韩远还是第一次听见胡媚用如此语气说话,他思虑片刻后还是伸出手来搂住了胡媚。
其实胡媚长得很漂亮,而且那种天生的妖媚很吸引男人;韩远其实不是反感她,而是他与萧筱私定终身后,他所接受的教育便提醒着他要与其他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因此胡媚每次靠近他时,韩远是本能的想远离她,而并不是说对胡媚有多么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