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远身后的周长胜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吹捧,脸色则有些不自然起来。
过了一会,两人把各自吹捧的词汇差不多都说完了,文泰来便又转眼看向周长胜说道:“周长胜,好好跟韩百户学学,以前那白风尽教你们一些无用的东西,如今他的下场你也看见了,现有韩百户领着你们,少再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
周长胜闻言,便忍不住要上前与文泰来动手,韩远察觉到周长胜的动作后,厉声制止道:“周长胜,听见文队长的话了没有?”
周长胜身子一顿,然后恭敬的说道:“听到了。”
于是,韩远又微笑的看着文泰来说道:“文队长,我们还有事在身,就先走了;今日与文队长相聊甚欢,改日咱们把酒言欢,触膝长谈!”说完便对着文泰来抱拳作揖着;
“如此甚好,那咱们改日再聊!”文泰来也朝着韩远抱拳道;
随后韩远便与周长胜离开了。
因四队巡查街道均在北门附近,所以两人出了城门司后,便往北门方向走去;
韩远走在前面,周长胜一脸沮丧的跟在后面不说话,韩远似乎知道周长胜在想什么,于是开口道:“那文泰来和白风是有什么过节吗?”
正在苦闷的周长胜突然听到韩远问自己话,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但马上他便回道:“之前是没有过节的,但是白队自从出了那档子事后,他对我们四队,以及白队就有很大的敌意了。”
“因为他姓文原因是吗?”韩远突然插嘴道;
本来刚要说文泰来与长宁侯有关系的周长胜闻言,便回道:“是的。”
于是韩远继续问道:“他与长宁侯是什么关系?”
“文泰来是长宁侯的远房侄儿,文盛路往日也是以表哥称呼文泰来。”周长胜跟在韩远身后回道;
韩远听完后便不再询问了,因为有些事他不用再去问大概也能猜到;
白风出事之后,这个文泰来肯定是属于落井下石的一方;
韩远在心里冷笑道:“找到机会,就先把你从城门司给除掉!”他这里说的自然就是文泰来。
周长胜一路跟随着韩远,见此刻韩远不再说话,他在后方欲言又止,几次想开口询问韩远,又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
以韩远如今的实力,怎能发现不了后方周长胜的动作;
“有什么事就说,欲言不止的样子跟娘们一样,相比较我还是喜欢你昨天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韩远笑道;
周长胜闻言,有些略微的窘迫说道:“大人说笑了,属下就是想问大人,刚才你与那文泰来的攀谈是为何?”
韩远听此笑的更大声了;
“你想问我为何与他相谈甚欢是吗?”韩远问道;
“是,属下不解。”周长胜回道;
韩远放慢了脚步,慢慢说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既然知道来者不善,我自然不会与其针锋相对,这样他就不会知道我究竟是何种态度来看待白风的事情,在没有摸清楚我之前,他自然不会故意来针对我,而我则可以暗地里计划如何对付他们,明白吗?”
身后的周长胜听完后也是恍然,因此他对身前的韩远也更加的佩服起来;不仅是因为韩远的实力,更是因为韩远如此年轻,却有这般心思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