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下亲女在世,
孤儿寡母的,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上又该怎么活下去啊!
秦爷望向女儿的眼神里,充斥着愧疚和心痛,
记得多久没有陪着女儿一起玩,
我..我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啊!
“我..我不对,我不该..冲动。”
秦爷真男人,
没有在乎什么男人不男人,脸面不脸面的,
错了就该认,这有什么可丢人的,
做错了不敢认才丢人。
“那你还跟我娘俩走?”
“再等等,等那霍元甲来。”
“你还..”
“夫人,我不是要和他打,我想和他坐下,好好地谈谈,放心,我不会签他的生死状。”
得到保证后,秦夫人还是决定和女儿一起,在酒楼陪着丈夫一起等,
一家人,就该做到福祸相依,相扶相持。
秦夫人的话,也如同一盆冷水,
泼醒了今晚大半的宾客,
他们同是习武之人,
不久前还一个劲地叫嚣着,
他霍元甲要真敢来闹事,他们势必会和秦爷一起共进退。
为的是什么?是为的所谓的江湖义气?
还不是想踩着霍元甲的名头,在津门打出自己的名号来,
可现在热血降温,冷静下来想想,
这么做真的值吗?
很多人都沉默了,
可不比别人强,不比别人出名,
武馆怎么收徒,怎么经营得下去。
他们陷入到迷茫当中,无法自拔。
而这时候,
夜空中的天幕还在继续,
【画面给到失去亲人的霍元甲,万念俱灰犹如行尸走肉,好在命不该绝被苗寨的盲女月慈收留,并且在那个淳朴小村子里找到了救赎,后重回津门以武会友,独战洋人大力士奥比音,一脚踢掉了国人‘东亚病夫’的帽子,尽显宗师风范,与好友农劲荪和解,共同开创精武体操会馆,旨在以武强身救国。】
【代表精武门,霍元甲接受四个列强国代表的挑战,一天内进行四场比武。】
【和约翰牛拳王彼得比拳,和比利时皇家总教练比试枪矛术,和欧洲击剑冠军比试剑术。】
【和脚盆代表的高手田中连比两场,兵器和拳脚,却不想被人在茶中下毒。】
【我中毒了,我用力过度,毒已攻心来不及了。】
【元甲,元甲,我们不打了,我带你去医院,走。】
【我只是一介武夫,我用了很多年,才了解什么是武术,能够用武术做些什么,比赛还没结束,人无法选择生命的开始,但是一定要有勇气走完最后一步。】
【自强不息,自强不息!】
一曲终了,
天幕的画面停格在,
霍元甲二十年功力的一记绝杀拳,
在破开对手防线的关键时刻及时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