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及时把季姿意的耳朵捂住。

“都闭嘴!”他面目阴沉,冷冷横扫一圈在场的媒体记者,毫不留情。

听了他这一记压抑的怒吼,记者人群个个如淋了雨的鹌鹑,霎时噤声静了下来。

傅黎恢复平和,英俊的面容丝毫不乱,“今天的事,我全程参与,本意是想与强皋强先生对谈一份面对电台节目的商业合约,我妻子作为陪同,只不过比我早来一步。”

做完澄清,他高高在上地俯视众人,唇线闭合成一条坚毅的直线,视线却并不定焦,似是等着人来追问。

有一个老道的中年记者察觉出了他的意图,兴奋地将话筒怼到他面前,“那请问傅先生,能让您妻子说几句话吗?”

旁人一听有人出头,纷纷举起话筒:“傅先生,为什么季先生一言不发,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傅黎嘴角一沉。

中年记者便知不好。

“你觉得他能说话吗?”傅黎眼睛微眯,眼睑线条凌厉,他轻轻晃了下季姿意的肩膀。

季姿意一边耳朵紧实地贴在他胸膛,另一边耳朵被他牢牢捂住,外界声音轰轰隆隆,他却只能听到傅黎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你们这些媒体,”傅黎目光如刀,“听风就是雨,如此大张旗鼓。”他眼球微微充血,浓长眉宇透露出暴戾的气息,“正常谈生意都能扭曲成下水道的八卦话题,你说他还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