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缩在桶里,红着脸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已可以的。”х
陈随安笑着,知道他不好意思了,就起身,嘱咐了他一句:“我去给你拿两件衣服,你先洗着。”
“嗯。”白谨点头。
陈随安于是转身出去了。
白谨看着人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头仔细清洗着身上。他前天才洗过一次澡,现在身上已经脏了,不得已又洗一次。
脸是红的,心跳是快的。他现在都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动一动身体,下半身还是有些酸涩。
两人都是头一次,陈随安虽然做过不少功课,但还是略微弄伤了他。白谨看着胸口上的一个牙印,还有些痛,但是已经擦过药了。待会儿洗完澡,再擦两次药就差不多了。
陈随安上楼,进了房间,把地上掉落的喜服捡起来,放进一个脏衣服筐里。在衣柜里找了一会儿,找出一套月白色的衣服,抱着下楼了。
把衣服送进去给白谨,陈随安去厨房做饭。
昨天晚上把人累着了,陈随安就想着给白谨做一些好吃的补补身体。白泽跟在陈随安后面,看着他做饭。
陈随安要做饭,他就搬一张小凳子坐在灶前,帮忙添柴烧火。
昨天酒宴的吃食其实没剩下多少,馒头分完了,其他菜也都吃的七七八八。陈随安把吃的乱糟糟的剩菜打包起来,只有不到一两碗的剩菜,把它放在一旁,打算拿去喂鸡。肉菜倒是一点都没有剩下。
院子里的地上也没有多脏多乱,白泽早上起来的时候顺便打扫了,那些桌子他搬不动,就没有动,只等陈随安起来把桌子搬回各家去。
打扫完了,他就在门前坐着,等两人起床,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