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是自己理亏,余时民整顿了心思,正想开口,可又被沈菱歌打断,“好了,两位大人所求不过是一支举世无双的青瓷。我可以为你们制出,但对待我们沈家的态度可不要像对待罪人一般。既非获罪,你们查禁我沈府,是不是于理不合呢?”
言之凿凿,余时民与张砚辞无话可说。
沉寂了片刻,余时民道:“只要沈老板能配合制出青瓷,我们自然不会为难沈家人。”
似是怕漏了什么破绽,张砚辞接口道:“沈老板需明白,你所做之事乃是关乎国运之大事,也莫怪我们谨慎为之。”
“是,菱歌自然理解。那便不打扰两位大人了,我先同辛雨去瓷窑了。”说着,挽起还在愣神的辛雨便要走。
“慢着!”张砚辞突然出声阻止。
而同时,沈菱歌感到辛雨一抖,随即将手握住她的手臂,带着客气的笑容,“张大人可是还有什么事?”
“辛雨盗取我令牌一事怎么说?本官要将她留下问罪不过分吧?”张砚辞一扯嘴角。
“自然是不过分。”沈菱歌回答得理所当然,“只是刚刚大人也说了,烧瓷是关乎国运的事。辛雨是我的帮手,恐怕得优先制出青瓷才是。”
她顿了顿,欣赏着张砚辞的神情,只看他腮帮子鼓了鼓,明显是咬牙切齿后又无可奈何。
“大人您说是吗?”
张砚辞自然不想服软,又瞥见身旁的余时民,只得按着怒意,“那便依沈老板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