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劝说的就是婚事照旧,只不过是沈菱歌嫁过去,而非余时安入赘。
既是猜中了这一点,沈菱歌先行说出个中缘由令许知凯无言以对。
“如此,本官自会献上厚礼。”
言尽于此,许知凯又稍坐了片刻便欲起身离去,哪知行至阁楼门口处,忽而转过身子,“前日里,白大人似是有意与沈家合作是吗?”
“白大人是有这个想法,但是沈家瓷器行在我这个小女子的手中,也没什么野心,仅想着能供着铺中的工人,族亲为生便罢了。”沈菱歌浅浅一笑,眉目清澈。
“嗯。”许知凯点点头,这便下了阁楼。
沈菱歌将他送走后,简单安排了瓷窑中的事务,便让寅礼带她回了沈家,幸好余时安还没回来。
“礼包启动!”沈菱歌话音一落,冷清的沈家瞬间变得焕然一新、喜气洋洋。
红色的锦缎装点着高高的房檐,如同一道道燃烧的火焰,散发着热烈而瑰丽的色彩。锦缎上绣着金色的花纹,夕阳之下,金色的光亮若隐若现。
微风吹过,锦缎轻轻飘动,宛如红色的云彩在空中舞蹈。
不仅房檐上,就连府中的花草、桌椅,均被这火红的颜色装点起来。
“沈老板好雅兴呢,这府中要办什么喜事?”余时安怀中抱着用厚毯子包着的蛐蛐笼,悠然自得地迈入府中。
在冬日里能听得蛐蛐叫,倒真是件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