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依旧是那波澜不惊的模样，看着唐母平静的开口，“我们之所以会发生关系，是因为你算了日子，在我的水里下了药，二十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过，不是吗？”

闻言，唐母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喃喃自语道：“不……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唐父拍了拍唐笑的肩膀，“笑笑，爸爸知道你没有什么坏心眼，那么多年来爸爸承认在小的时候忽略你，但那时为了国家，爸爸一定要做出牺牲。但爸爸从来没有不爱你，若是不爱你，当初我就不会生下你，知道吗？”

唐笑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唐父，再看着唐母。

然后，她对着唐父问道：“爸，你当初真的喜欢姜绵绵的妈妈？”

唐父沉默了会，才开口，“当初在学校里的男孩子，很少不喜欢姜月的。”

那时候的姜月和姜绵绵一样的耀眼，而且她温柔大方，对待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这样的女孩很难让春心萌动的男孩不爱。

“所以，当初你娶我妈也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因为我的存在？”

“是。”唐父很诚实的回答。

“爸那么多年来您对我从来没有像是别的父亲一样的亲近，也是因为……”

不等唐笑的话说完，唐母就打断了她的话，“还不明白吗？那是因为你不是姜月生的女儿，自然没有人家这样的待遇，你是我生的，所以就和我一样的不受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