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也是科研人员,一辈子为国奉献,唯一的女儿不是死在为国捐献的路上,而是那些人给害死了,本就年纪大且身体不好的两个老人,在痛失女儿的情况下,最后的一口气一松,就没有再醒过来。

沈鹤几乎是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他的眼泪其实都已经流干了。

只有徐飞小心的问:“那个想要买你的女孩呢,她后来没缠着你吧?”

沈鹤摇头,“没有缠着我,不过她就住在了我们家,后来我听说我爸在我走了以后没两天喝醉,就把她强迫了。

村长家第二天就来找他要说法,后来一致决定把她给我做老婆,等我再回家就办酒席,只是还没有等到村子就被警察给带走了。

那个女孩在牢里的时候查出怀孕了,他们说孩子是我的,时爷爷说是可以查DNA,如果孩子不是我的就要坐牢,女孩崩溃的把事情都交代了,还强调自己是被强迫的。

我们村子里很多的人都判刑了,杀了人的,参与了拐卖的,都被判了死刑。

他们死的那天,我在墓园和我妈说了很多。

因为改了名字,再加上情况特殊,时爷爷帮我申请到了海市的大学,让我远离了那个地方。

所以我现在不能被女人碰,也不能碰女人,一碰我就会起疹子,尤其是那种带目的性的,我的反应会越发的大,哪怕是时爷爷帮我找了很多的心理医生。

有些伤害已经形成,再多的心理治疗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过。

其实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真的很好。”

说完,沈鹤又大口的喝着水,直到眼角的泪隐入耳廓,才垂眸苦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