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站了起来,走向窗户的位置,那地方已经被封死。他就站着那个位置往下面看去,背后的顾正芸和江书荣却想起了那天夜里。
“你们觉得以这个窗户和楼层的构造,普通人从二十二楼跳下去有没有可能抓住十九楼的窗户?”江兆瞥着外面的边缘,“那个位置太窄了,或许能触碰到可很快会滑落下去,这次的我似乎和上一次一样幸运啊。”
“别说了。”顾正芸大喊一声,“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江兆回头,她满脸惨白,眼眶通红,一滴滴眼泪正从里面滑落出来,紧跟着她捂着脸呜咽哭出来。
仔细想想一切都是有征兆的,不是吗?她的儿子不笨,不傻,或许也有擅长的一面,可没有这样厉害。
江书荣盯着他没说话,身体正在不断颤抖,他体会到了十八年前那天晚上,阿兆翻下窗户瞬间的感觉。这回,比那次更深刻难受,脑海里想象到的结果令他无法接受。
“你们二位的养老不用担心,你们有退休工资,倒是不用给零花钱,应该够花了,要是不够了,我会给你们打。”
“保姆会一直照顾你们。”
“抽屉里面有这些年的大学考试试卷,你们有兴趣可以看看。”江兆指了指脑袋,“只是依靠这个脑子考出来的成绩,不过用这个脑子学习确实要耗费更多的时间,当初要是没有你们押着,考不到刚刚超过一本线的分数。”
“这具身体其实挺灵活的,要不然那天晚上想抓住窗户边缘估计要费力不少。”
江兆往房间走去:“明天我会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