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不能。
初弦听到这儿时暗自失笑,还好他们没看见那古斯特,不然又得传出什么样的风言风语。
日子过得平淡无味,程润在头半个月来得很勤,没事儿撺上许教授和另外两个师妹一车子热热闹闹地开到自在居吃完饭,完事儿再挨个儿给人送回家。
他也算忙人,但上回被贺清越耳提面命地骂过后,竟然心甘情愿地当个尾随保镖,生怕应家那边有什么手段。
初弦心想法治社会,倒也不至于看顾得那么紧。但贺清越算是一朝被蛇咬,如果不是公事在身恨不得干脆不放人,他离开前言之凿凿说自己不会耽搁太久,但他要去做什么,初弦拿不准也没问,他从前就一直挺忙的,恋爱谈得见缝插针。
语音视频打得很勤,而且基本能掐准和南城之间的时差,好几次过后,初弦纳闷地问他是不是给装监控器了,怎么次次都能挑中她的休息时间。
贺清越笑得意味深长:“因为什么时候都在想你。”
在他屡试不爽的情话攻击下,初弦暂时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她开外放,手里擦拭一尘不染的流理台,水流声汩汩作响,她走过来走过去,小小的屏幕框不进身影。
她这边太阳刚沉落地平线,那边夜色稠浓月亮高悬。
初弦依旧话不多,大多数长达几小时的通话时间基本是各做各的。他检阅合同邮件,她做工作收尾或古文翻译,手机静静地放在一旁,偶尔想起来便问一声对方名字。
对此,贺清越严肃总结:尽早结束网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