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想让阿布早点休息了,他今天辗转了一天的路。
何禾把手贴在嘴唇上,她的手带着这个亲亲,贴在了摄像头前。
“晚安吧。”她笑着说。
她又想说——‘我好爱你哦’。
可是,她的嘴巴道完晚安后就意犹未尽地闭着,在阿布跟她说了晚安之后,她不说出来,也不挂电话。
“好想你。”阿布轻声说。
他把手机放低了,低头看着何禾洗完澡后被手机屏幕的光照得发亮的脸颊。
“我也想你。”何禾回。
她最后看了一眼阿布的模样,她直起身子挥了挥手:“晚安!爱你!”
第二天,一大早,五个人,各自背着一个大包就往徒步四十分钟之外的老药山的牧场而去。好在昨晚有点高反的摄影师温玉没那么严重了。
“老板!”余景把无人机给温玉背上的时候看见了狗笼子里的狼。
光头老板在边牧那边的笼子面前回头:“咋嘛?”
“这狼咬人吗?”余景找了个最招笑的问题。
光头老板一下子呼哧呼哧地笑起来了。
他看着余景,把一块血红的,带着骨头的羊肉‘duang’的一声扔进了笼子里。
狼们立刻开始吭哧吭哧吃着早饭的羊肉,老板憨憨地眯起两只小眼:“不咬。”
“我感觉你骗人呢。”余景背着一个登山包走过去。
“我当狗养的嘛!”老板又呼哧呼哧笑。
“干什么?”他打量着余景脖子上挂着的单反,“你想拍它啊?”
余景收回看着旺财来福的视线,她扶了扶渔夫帽:“能拍吗?”
“你搞摄影的?”老板又问。
“不是。”余景打开手机,她把手机递给老板,然后指了指远处站着的阿布。
“拍他,和狼。”余景笑着接过老板还给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