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医女:“严重吗?”
医女仔细检查后,回太子:“奴婢开些药,内服外敷,只要不再去触碰芋头皮,很快就能消肿。”
谢昭然不意外医女能知道她碰了芋头,想是太子提前说了猜测。
她任由着医女替她涂上了清凉的药膏,终于是解了刚才的痒意。
从前不曾碰过芋头,倒是不知道这玩意的威力,能让她如此的难受,还好师钰宁没发现。
等医女处理完了她的伤势退下后,谢昭然才掀了眼皮看了眼太子。
“你来做什么?”
谢昭然问的是午膳,太子为何不请自来。
太子喝完了一碗苦得要命的汤药,含下一颗蜜饯,囫囵道:“看戏。”
“好看吗?”谢昭然盯着一双手,连眼皮都懒得抬,语气也充满着讥诮。
太子故意点点头:“自是好看的,就是有些看不明白。”
谢昭然目光从一双手上,移到了太子身上:“什么?”
太子眨眨眼,那因着久病不愈而深陷的眼窝,奇异地眨出了一丝俏皮的感觉。
“昭然喜欢她什么?”
这个‘她’是谁有些不言而喻。
不等谢昭然回话,太子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兀自笑了声:“瞧着也不是个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