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正在换鞋, 闻言抬头:“你委托我买的房子,这话不该我问你?”
纪砚清:“我买来跟她住的,她满意是所有结果的必要前提。”
江闻站起来看翟忍冬一眼没说话,卷着袖子进了厨房。
不久,带着翟忍冬参观完的纪砚清进来,问:“有没有水?”
江闻:“冰箱旁边。”
知道她们今天回来,江闻挤着午饭时间把该买的东西都买了。
纪砚清拿刀子划开包装,拆出瓶水来,站在冰箱旁边喝。
江闻看她一眼,继续切牛肉:“你爸看到网上的消息,气中风了。”
纪砚清微顿。
37岁之前,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以后,自然也没想过那个人的将来。
今天骤然听到他中风的消息,她不能说完全没有反应,至少有刚刚个瞬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过后立刻变得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伤心,也没有太多高兴,她好像真的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忘了过去,忘了他。
“呵。”
纪砚清垂眼轻笑。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外面那位老板。
又想和她接吻了。
刚刚把她堵在卧室门口索要的那个还差得很远。
江闻听到纪砚清的笑声,停下了手里的活儿:“你不去看看?”
纪砚清把随手拎着还没有放回去的刀晃了两下,说:“那是他的报应,我为什么要去看?”
江闻:“他好歹把你养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