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不同于卫生间里的悄无声息,她没办法控制梦,就没办法控制自己声音,和纪砚清刚刚的声音叠着,她一顿,脖颈里无声无息的红顷刻就变成了炽烈难抑的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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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醒来,纪砚清的头又晕又疼,沉得她想动手卸了。
正愁没趁手工具的时候,门板上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叩,叩,叩。”
纪砚清警惕地抬头:“谁?”
“老板。”翟忍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纪砚清一愣,脑子里忽然放空,怎么都想不到翟忍冬这么早过来找自己的理由。
以前,她们没什么需要停在房门口的交流,最近也只会在一起上楼时,对接下来的长夜随意说点什么——早点休息,明天见,明天吃不吃早饭……
明天,昨晚。
纪砚清的记忆回笼了一点。
昨晚她去集市的饭馆陪翟忍冬过生日了
翟忍冬一直吃菜,她一直喝酒,后来……
后来她好像命令翟忍冬给自己打一壶酒带回家???
……就床对面的台子上放着。
纪砚清不知道怎的,心态莫名有点崩溃。
原因倒不是她让人办事,还用命令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