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卸了下巴,叫也叫不大声,呜呜的,好不凄惨。
片刻后,曲笙将烙铁取下来,交给了一旁的风齐。风齐接过烙铁,又重新放进了炭火之中。
“我们也不确定是谁,但与我们接头的人操着一口南方口音,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绝不是普通人家。”绣娘低声说道。
曲笙眸光瞥向她,不是普通人家这一点,她已经知道了。
绣娘看了一眼被外人一直言说痴傻的曲笙,沉默了片刻,继续道:“布匹是也是那人给的,料子是特殊之物。”
“怎么特殊法?”风齐插话问道。
绣娘侧目看他一眼,道:“是贡品。”
曲笙在听到贡品之时,神情震惊的转头看向了她。
“解药在哪里?”曲笙怔楞了几瞬后问道。
“我这里没有。”绣娘眸光微动低头道。
曲笙盯着她看了须臾道:“将她送回去,其他人全杀了。”
“是。”风齐低首道。
“别杀我别杀我,我也可以将功补过。”被绑着放在地上的赵府下人急忙挣扎着道。
曲笙闻声回过头,神情冰冷,声色也冷的简短道:“讲。”
“我们接头的地点在诚安王府里。”那人立起了身,急忙跪着往前挪了步,挪到了曲笙的脚边。
曲笙低头睥着他,闻声蹙起了眉头,道:“哪里有什么诚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