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收粮食肯定是能保证的,但是能多收多少就不能了。”夏清不疾不徐道:“土地田土有肥薄之分,不论怎样,肥地自然会比薄地收得多,再者,对庄稼更爱护更上心的自然也能收获更多,不可能,只管种地,其余啥也不管,地里猪草比秧苗高了舍不得拔,土比村道的路还要硬也舍不得松,那肯定是用什么法子都没用的,是不。”

夏清说这话不仅是解释,更是敲打某些可能会假借法子来找事的人,他说的很明白,只要用对方法、用心、不当懒汉,肯定是没问题的。

没人有意见了,谁不想自家紧巴巴的日子能过的好点。

之后村里开始了沤肥狂潮,林家每日会有不少人上门看林煦炎是怎么沤肥的,有不懂的再问问夏清,也有不少妇人夫郎拿着自家的老母鸡下的蛋或是地里种的菜来串门。

不过林母一一退回去了,他们家本来就是做好事,别到最后村里人又开始传他家不就是教了个沤肥的法子,都开始嚣张了,毕竟对他们农家人来说一两个鸡蛋可能就是一家能十来天唯一能吃的荤腥,都是精贵的东西。

这般反倒让林家在村里的名声更好了,只要看到林家人谁都是面带笑容和和气气地打招呼。

时间飞快,转眼到了十月。

林皓月在林煦炎的陪同下去上桃村拜李俊毅为夫子,一年交二两的束脩。

李俊毅也算是周边村子比较有名的读书人,八岁中童生,十六考中秀才,只家中贫寒再难负担他继续研读的高昂费用,十八花了家中所有积蓄娶了位夫郎后便在村里开了私塾,教授孩童的同时继续研究学业,平素会抄书贴补家用,家中农忙也会下地,不是只读死书假清高的。

林煦炎考察一番,得知李俊毅人品各方面都可以,这才放心让林皓月过来拜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