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你的意思是,他的右手手腕,也许代表着那个想要和猫互动的小孩人格?”
白深肯定了我的话语,“如果他的症状确如你所言,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那片手腕上浮血的红色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如果想帮助你的朋友,你可以看看他是否真的存在其他多重子人格,”白深说罢,安抚又热心地一笑,“通过心理干预,DID是可以治疗的。我记得你之前找过林医生?他对这方面倒很有研究。祝你的朋友早日康复。”
白深起身离开,和金发碧眼的混血、短发女孩一起有说有笑地走了,看上去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我坐在位置上愣了许久,直到突兀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长久的沉寂。
我拿起电话接通,走出了咖啡店。
那头传来沉静的嗓音,背景死寂得一声杂音也没有,“不要猫了?”
“要,”我提着蔓越莓蛋糕,跨上了自行车,“等一会儿。”
林渡舟在那头轻叹一声,“它很吵。”
“……啊,”电话那头落针可闻,我没想通哪里吵,“我这就去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