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小脾气颇多,阮言文心头却略是柔软,月初时见她那副令人心疼的懂事模样实让他难受,见她如今终有了女儿家的娇俏,心安下几分。
伸手抚了抚她脑袋,便由着她拽着自己出门去。
他们这边刚相携出了府门,便有人递信件进了东宫。
何厚此刻正俯身禀报“殿下,皇后娘娘那厢派了些人来服侍,可要安排?”
徐元白拿着毫笔用朱砂在吏部的折子上勾了个红圈,才分心问他“什么人?”
什么人?
何厚想起那些奴婢的婀娜身姿,不免觉得有些难以言说,毕竟皇后那意思显然也是只可意会的事儿,正要说是些服侍的婢妾,却忽而叫人打断。
“殿下,禄二有事要禀。”殿门外忽而想起禄二浑重的声音。
自阮瑶清回长临后,他便让禄二守在阮府,他忽而来此,必是与阮瑶清相关。
徐元白闻声顿了下,挽袖搁下了毫笔“进来。”
禄二推开门来,进殿后目不斜视走到徐元白跟前禀报“殿下,阮姑娘出门了。”
“出门了?去哪?”
“天韵馆,世子定了厢间,奴已将左右两个隔间都包下了……”
话还未落,就见坐上的人站了起来,颇是赞许的看了他眼“事办的不错,下去领赏。”
“走,去天韵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