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墙壁上的画,画的是玫瑰花田,依然是黄昏时分的景色,火红的晚霞挂在天边,泛着红色的阳光笼罩花田,给花田更添了几分艳丽色泽。
和其余的画一样,这画也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但具体说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余依依问傅超伦:“我记得昨晚在不知道门上有玄机之前,付军就说过,他想找你借住,是因为觉得房间有些异样——他有和你说起这事吗?”
傅超伦点头:“我问了,他说他躺到床上后总觉得旁边还躺着什么东西,虽然看不到也摸不着,但有种被窥视感,而且他还隐隐闻到了血腥味,觉得不太对劲,不敢冒险,就出来了。”
余依依听完,便下意识地去看床铺。
大床上,被子整齐地叠放在床尾,两个枕头并排放在床头,床单铺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
这里的床单、被套、枕套和她房间的一样,都是极淡的粉色布料制成,看着便觉得柔和,且十分干净。
“付军昨晚离开前,还特意铺了床?”余依依走到床边认真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在床单上看到任何痕迹,要不是知道付军躺过,她都要怀疑这床铺从没人动过。
“应该不是他铺的,”傅超伦说,“今早管家打开207的房门时,我注意到207的床铺也十分整洁,昨晚刘微微在207失踪,按说床铺怎么也会有些乱才对。我怀疑,床铺要么是有人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整理过了,要么就是会自动刷新——反正这里是我所知的科学知识不能解释的世界。”
经他这么一提,余依依也想到早晨进207的时候,看到的床铺确实也是这样整整齐齐的。
不管是已经被整理过,还是重新刷新了,想从床铺上找到什么线索都很难。
余依依的视线从床铺上移开,正准备去看别处,余光却扫到床尾的被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立刻又看了过去。
被子不是用叠豆腐块的叠法叠起来的,而是像酒店里那样折成长条形,睡觉时直接往上一拉就能把被子摊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