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一声惊呼,‘谢妩’如同一只被掐了脖子的大鹅,自喉咙眼儿里挤出嘶哑的叫声。
蛊惑暧昧,悉数消散。
谢长逸两只捏在她软骨上缘处的人迎穴,尽管语气仍是提不起力,却还是叫跟前的女子怖惧、害怕。
“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
疼痛近乎让她卡在生死边缘,女子胆大包天,哆哆嗦嗦还想掏出迷药脱身,奈何谢长逸就算是神智混沌,也一眼看出了她的小动作。
“想死?”谢长逸手上力道加重,另一只抓起一支花瓶丢了出去。
瓷器碎裂声惊动了外面当值的人,路白领着人进来,猛地瞧见屋里的女子,也吓了一跳。
“爷!她是谁?”
谢长逸手上用力,那女子便身子一沉,顺着床沿坠了下去,“别声张,查查她的底细。”没好气的又道,“今儿晚上个当差的,也算上你,各自领二十板子,好好问问自己,她是谁?”
领差挨板子,又悄默默请了大夫来诊,果然是中毒的症状。
老太太那儿规矩严明,主子的吃食一向有三四个丫鬟从头到尾在跟前儿盯着,也就二姑娘那里有机会叫人动手脚……
“莫不是……”路白刚要开口,谢长逸眼神制止,大夫瞧出端倪,他自知这里头的规矩,执笔开方,从头到尾并不多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