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置气,明明是父皇咄咄逼人。”赢城眉头微蹙,不着痕迹的与太子拉开了距离。
太子自是留意到赢城的动作,干笑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不说这不开心的事了,咱们兄弟俩可是好久没见面了,今日可要一醉方休。”
不等赢城拒绝,就将人推搡着入了座。
赢城不想与太子有过多纠缠,他不是没怀疑过沧州疫情与太子有关。
为什么疫情发于沧州?又为何偏偏在他平定匪乱之时?冬季,本就不是疫病高发时期。
若不是羡临渊及时赶去,阻止了疫情的发展,待他回来,只怕是要提着头颅向天下谢罪了。
“皇兄,我是真的不能喝酒。”赢城推脱着,心中暗自思忖这酒中是否掺杂了什么。
太子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老虎都就位了,怎么能让到手的兔子跑了呢。
“哎呀,难不成六弟还怕皇兄酒里下毒不成?给皇兄个面子,皇兄先干为敬。”
话已至此,太子一杯尽饮,赢城见状也不好再推脱。
浊酒下肚,赢城只觉嗓子灼热,“这酒,真烈。”
“六弟,你属实不知,这酒可是突厥那边进贡而来,烈的很。”
太子爽朗一笑,宝贝似的看着面前的酒,心中暗道:好戏,在后头呢。
寒风穿过掀起的门帘,将室内的温度吹冷了几度。 随着太监一声尖细的传唤,太子妃、安嫔一道自门外翩然步于大厅。
“拜见殿下,拜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