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褚禄山死了，他们也不可能俯首称臣。

“哼，冥顽不灵，找死！”

看到两人态度，纸人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想法，语气冰冷。

话音落下，还不等两人反应过来，纸人陡然消失在原地，不见踪影。

欧阳杀天与陈修心皆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强者，见状，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下意识般，两人同时有所动作。

陈修心被拂尘裹着，如同一只肉球般，左右摇摆，下一刻，同样消失在原地。

而欧阳杀天比陈修心反应还快一步，身上祖传杀阵形成的战甲，顷刻间化为一双遮天大手，将天空抓出来一道漆黑的空间裂缝。

欧阳杀天没有丝毫犹豫，抬脚钻入其中。

然而下一刻，一声刺耳的尖叫张口长啸，陡然在他耳边响起。

“嗡！”

夹杂着诡异阴森的长啸，专攻识海，刚钻入空间裂缝的欧阳杀天，只觉得脑子轰鸣作响，身形摇晃不止，差一点从空间裂缝中跌落出去。

再次回过神来，便看到纸人没有丝毫表情的纸扎脸孔，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

“修心兄，救我！”

这一刻，欧阳杀天亡魂皆冒，尖叫出声。

尽管还没有与纸人交手，但纸人展露出来的手段，以及气势，让欧阳杀天明白，若是与纸人交手，自己万万不敌。

然后话音落下，却不见陈修心出现。

“臣服，或者死！”

纸人眼神冰冷，看着逐渐愈合的空间裂缝，再没有了丝毫耐心。

“臣服，在下臣服！”

欧阳杀天急忙大喝，浑身战栗，主动从空间裂缝当中跳了出来。

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刚好跌落在了纸人面前，形成一个半跪的姿势。

“哼。”

见状，纸人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若不是怕影响到王也的计划，刚刚那一刻，自己便不会给这欧阳杀天跳出空间裂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