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灵双手叉腰，傲娇道。

“我可以以身相许的，这还不够吗？”

顾凌尘笑问道。

“gun!”

清灵脸颊一红，消失不见。

顾凌尘：“……”

“这老头不是分身，境界也不受天道压制，你注意点。”

清灵虽然没露面，但是依旧出声提醒道。

“看来你还是担心我的吗。”

顾凌尘笑道，内心一暖。

“再调侃本神，我会灭了你！”

“自作多情！”

清灵语气冷漠道。

顾凌尘：“……”

不过听清灵这么一说，顾凌尘内心很是震惊。

顾元在下界，境界都会受到天道规则压制，老者竟然可以无视。

而且就顾元所说，圣级水平，无论哪方面，上界懂得之人寥寥无几，这老者竟然是圣级阵法师。

根据唐战所说，老者剑术造诣也不是略知一二，让唐战练习的剑术和太墟剑诀也是不相上下。

顾凌尘内心分析完，突然觉得做老者的徒弟也不是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