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鬼……欸步?我不……不知道。陶陶爷,您这是怎……嗯么了?先放开,您弄……弄疼我了。”
我把麻杆儿按在一张椅子里,撒开了抓着他的手,但眼光却一直都没挪开半寸。
麻杆儿苦着脸揉了揉脑门上那个新鲜热辣的大包,不敢看着我,声音颤抖的厉害。
“这是我打小就会的,没什么人教我……嗯,也可能是那时候我太小了,不怎么记事儿吧,忘了是谁教的了。陶爷,您……这是怎么的了?我……我没得罪您吧。”
“打小就会的?你……”
我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脑子里突然一闪。
“你老家是不是在中原一带,你姓……陈?!”
我这句话一出口,不光是麻杆儿,就连侯老大和煤球儿也一起愣住了。
“嗯,对,对!我很小的时候中原老家闹了灾,我妈养不起我了,就把我送来了中州寄养在我二姨和姨夫家里。那老两口岁数很大,没儿没女的,又穷的掉渣儿,在我十来岁的时候就全都死了,就给我留了一套连房产证都没有的老房子。我听我二姨说过,我被送到她家的时候,随了我姨夫改的姓,但我以前确实是姓陈,您这么说还真没错。”
我的心脏顿时就加速了跳动,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语速。
“其实你的原姓也不应该是姓陈,因为你亲生父亲是入赘到你家的,所以你跟了你妈姓。你不是独生子,家里还应该有个哥哥或者是弟弟,对不对?”
麻杆儿瞪圆了眼睛看着我,隔了好一会儿,激动的伸手一拍大腿。
“哎……哎哟喂!怪不得胡爷说您本事通天,能服妖降魔,还能未卜先知,合着都是真的欸!我确实是有一哥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叫陈旭,我原名是叫陈灿,后来跟着我姨夫改姓了崔。不是,我说陶爷,您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这……句句都对嘿!神了您呐!”
麻杆儿朝我不停的竖着大拇指,侯老大和煤球儿也震惊不已,看向我的眼光万分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