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过多描述了,大家都懂。
也不知道是关羽娣的有意安排还是个巧合,肖玄通单独一个人住在了一楼的一个角落里,离着其他人的屋子比较远。
二楼一进楼梯口的位置,先是沈紫毫和狄三先的房间,然后就是我的,接着就是唐果儿和岳杏林的两个紧挨在一起的病房。
再往里是其他女性成员的房间,把唐果儿和岳杏林保护在了中间的位置,布局倒是很合理。
此时在我的神识之中连一丝法力回应也没有,所有人都醉的跟死猪没什么两样。
就连肖玄通也不省人事,我站在他房间的窗户外边停留了片刻,里面传来的鼾声节奏丝毫没变,看来刚才我和关羽娣的对话不可能被他探听到。
我暗暗松了口气,走上二楼去推开了唐果儿的房门。
屋子里亮着灯,唐果儿静静的躺在床上,毕老师端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里挺直了腰杆,上下眼皮却在不停的打着架。
听见屋门的响动,毕老师猛然打了个激灵,警惕的站起身来,指头缝儿里已经露出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粉笔头。
直到看清楚了来人是我,毕老师这才长松了一口气,连跟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继续瘫软在椅子里低着头打盹。
我看了看沉睡在床上的唐果儿,她还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只是脸色似乎更加灰白了,人也瘦下去一大圈儿。
我呆站了一会儿,似乎除了……
那样之外,也想不出什么能让她醒过来的办法,看来就只能耐心等待安好那边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