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我的身子几乎毫无阻碍的穿过了木门,下一秒钟,眼前猛然一片漆黑,已经进入了屋子里。
我没敢开灯,从帆布包里掏出手电筒,用衣服的一角蒙着玻璃罩按亮了,一束暗弱的光芒照亮了我身边大约两米左右的范围。
熟悉的家具和陈设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就和我前几次来她家时所看到的几乎没有什么改变。
依然还是那么素朴,甚至都有点儿简陋了。
堂屋里摆放着一张斑驳的八仙桌和两把陈旧的圈椅,桌子上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只有一个网罩盖着半碗吃剩的饭菜。
墙上悬挂着一张泛了黄的画像,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位中年男子,穿着粗布短衣和草鞋,背着个木头药箱,手里还摇着个铃铛一样的东西,可能是崂山一派的开山祖师爷吧。
我轻轻的拉开了八仙桌上的两个抽屉,慢慢的翻看了一下。
就是些针头线脑,顶针剪子一类的杂物,一无所获。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了仅有的两间卧室,一通翻找之后,奇怪的摇了摇头。
确实是没有任何能证明颜柳是死了,或者是还活着的任何线索。
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东西能帮我分析出她现在究竟藏身在何处。
因为她的“尸体”根本就没在家里,单从目前我目光所及的所有物件儿看来,就像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