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斜倚在炕上,面如白纸,鲜血把胸前的衣襟和稀疏的山羊胡子给染的血迹斑斑。
怪不得师父刚才没出屋子,原来刚才他是在想要强行封印天邪命格的时候,被我身体里的力量反噬,受了重伤!
我嬉皮笑脸的粘在师父身上,拉着他的山羊胡子轻轻一拽,殷红的鲜血就顺着他的嘴角涔涔而下。
“嘻嘻,好玩!”
我拍着手站起身来,得意的看着炕沿前面色凝重的那三个人。
“你们用不着那么紧张,我暂时不会杀了陶老鬼,没有他,我过不了九岁命煞的那一关。但是你们也别痴心妄想,再用什么小儿科的手段去试图压制我的命格。嘿嘿,什么狗屁天命,就凭你们几个人,能奈我何?现在离天邪命格发作还有三年时间,黑蛟重生,天下不宁,黑蛟消亡,赤龙觉醒。刚才陶老鬼吹牛说他能让天邪命格消弭于无形,好,我就看看,他怎么破的了这个无解的连环死扣!”
我笑着跳起来扑在了老居士身上,勾着她的脖子滑到了地上,蹦蹦跳跳的出了屋。
院子里还躺着十几个昏迷过去的人,我蹦到了他们面前,从地上的青砖缝儿里抠了一把碎石子,挨个在他们的嘴里塞了一颗。
“小石头,滴溜圆,吃进肚子当药丸。该记住的都记住,不该记的全忘完!”
我念完这几句儿歌一样的咒语,在每个人的脑门上挨个轻轻拍了一下,就跳出院门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