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是鲁西南缺一门邹家的人,此事老朽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得知。当年他进部队的时候还是个小娃娃,在上交私人物品之时,老朽无意中看到了那块刻着邹字的鲁班令,这才知道了他的出身。”
“鲁班令?哦,就是……他戴在脖子上的那块木牌是吧?”
鄢无鱼斜眼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的。
“你早已经查明,王才的遗物缺失了一件东西,你今日此来就是要向老朽讨还的,何必还装模作样?”
“呃……是,我今天来拜访鄢师叔,确实是有这个目的。”
我尴尬的承认了下来,“王才的遗物不多,那块乌木令牌是他最重要的东西,要是方便的话,还请鄢师叔赐还,让小侄留个念想。”
鄢无鱼回头看着鄢壮,鄢壮赶紧从兜里取出一块黑黝黝的木牌交到他手上。
鄢无鱼抚摸着木牌,轻轻叹了口气。
“鲁西南缺一门的法术源自鲁班的木工之术,门派信物叫做鲁班令,共有三枚,分别由掌门和榫、槽两个分舵的舵主掌握。”
我差点儿就笑出声来,心想果然不愧是干木工的,就连帮派分舵的名字也起的这么应景。
鄢无鱼看着手里的木牌,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枚鲁班令是缺一门掌门邹铣手中的那块,多年前我与邹铣有过数面之缘,老朽观其面相,似有血凶之兆,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