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还有脸打电话来?你……你那时候一挂了电话人家就觉着肯定没好事儿,嘿,你也忒浑了啊你!那么大一堆死沉死沉的破铜烂铁枯嚓就砸床上了,清中期的黄花梨啊,生生的让你给砸出一个大窟窿,你知道那张床值多少钱吗?!把你切碎了卖零件你都赔不起!”
我连笑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闷闷的说了声“对不起”,那若兰的语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咦?你怎么了这是,遇着什么难事儿了?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嗯……可着整个儿晋中地界儿敢给你气受的,九成就只有鄢无鱼那老乌龟了。嘿,好你个太极门,打狗还得看主……不是,小多余,你等着,人家这就找鄢无鱼那老乌龟算账去,师兄帮你出气!”
“不是这事儿,师兄,你帮我把床上那些东西都收好,千万别弄丢了,尤其是那双绣花鞋。”
“哎哎,早都收好了,我和花妹妹仔细看过了,那都是各个风水邪派的掌门信物和镇教重宝,还得说是咱小多余有本事,这么快就查着害我老丈母娘儿的坏蛋了。那双鞋……我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儿来,不过你别急啊,人家已经让德福去请古董圈子里的能人了,几十个顶尖的古董专家一块儿掌眼,就算那鞋是和珅她三舅妈的丫鬟穿过的也早晚都能查着根儿。”
那若兰的声音温柔的出奇,我心里一暖,心情顿时就好了很多。
“嗯,谢谢师兄。哦对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最好是请蒋亮来看看,说不定他……”
“介意!哼!嘟嘟嘟……”
我对着手机翻了翻白眼,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唐果儿。
过去的这几天时间,我都一直都不停的疲于奔命,压根儿就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给她报个平安。
更况且……
我都无法确保自己是不是真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