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那个叫宋晏辞的死。”时晖无视了他的愤怒,他说,“桑东,解决了他,我就还你自由。”
桑东眼眸一紧。
“我不是巴格迪,我没他那么恶心,尽干出尔反尔的事儿。”时晖像是不记得他们之间刚才发生了什么,语气熟稔又温柔,“桑东,杀了宋晏辞,好吗?”
桑东的眼里的愤怒也逐渐退了下去。
“时晖,说到做到。”他说。
时晖笑道:“当然,到时候你想杀我,我随时给你这个机会,但是话说回来,桑东,如果我要了你的命,你也不要怨我啊。”
桑东只是目光阴沉地看了他一眼。
时晖一挥手,那些保镖松开了压制着桑东的动作,桑东站了起来,目光一一扫过身后那些人,随后他理了理衣服离开了。
桑东一走,时晖忽然就变了脸色,他愤怒地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徐宏图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为首的保镖一挥手,剩下那些保镖都出去了,他走到时晖跟前:“老板,徐宏图那边有几波警察看着,咱们……”
“让媚狐去。”时晖说:“徐宏图要是死不了,还给警方透露了什么线索的话,就让媚狐滚回去,这辈子都别想出来混了。”
“我们的人说徐宏图手上有个账本,徐宏图把账本放在银行保险柜了,但现在警方的人已经控制了保险柜和徐宏图的人。”
“账本,什么账本?”时晖问。
“应该是张国源收藏的一个账本。”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