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转述,其他三个雇佣兵很明显都生气了,盯着顾己的目光似乎更不爽了。
顾己听完就笑了,她同样用德语开口,大意是:“是的,你没说错,飞镖上有毒,啊,你们最好别拔,我怕毁了你们的腿,戴尔斯知道吧?”
说出戴尔斯这个名字的时候,其中一人愤怒地用德语开口:“就是你抓了我哥哥!”
“你们Dad得多伤心?一家出了两个蠢货,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你哥叫罪有应得,你叫什么?你叫蠢货还来?”
除了个Dad,后面的内容那人是一句都没听明白,他问一开始翻译的那个队友:“她说什么?”
那队友有点为难。
顾己倒是贴心,用德语又给人家翻译了一遍。
翻译完还没两秒,那雇佣兵就气急败坏地朝着顾己冲了过来,顾己浅笑,脚下再次往后一退就和对方交起手来。
“你找的人很一般啊。”
顾己还有心情挑衅那男人:“我一激就急了,这性格你怎么敢把这样的人放你身边的?”
她也不管男人是什么心情,又用德语跟和她交手的雇佣兵说:“你的下盘有点问题,还是得多练练。”
她这么说着,已经去专攻对方的下盘:“戴尔斯的下盘练的倒比你好,如果不是因为我的飞镖上有麻醉药的话,他应该可以跟我切磋二十分钟的。”
这无疑是挑衅,对方也更愤怒了,下手自然是怎么重怎么来。
“艾博克!”那男人终于生气了,他叫了一声那雇佣兵的名字,语气里全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