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扑克牌已经擦过其中一人的肩膀,在须臾后戳进了他身后的墙壁。
“巴格迪教你的就是鬼鬼祟祟吗?”
顾己冷笑一声:“他进了监狱以后是不是都没心思教你了?你仿佛一点长进都没有的样子。”
就在距离刚才第二张扑克牌插进去的地方是十厘米的地方,此刻正站着一个人。
因为天色的原因,再加上前面四个人的遮挡和视线上的问题,从顾己的方位基本是看不到这个人的。
此时对方的目光盯着距离与自己只有咫尺的扑克牌,眼神幽暗而又带着玩味。
他一声玩味的轻笑,抬手去拿那张扑克牌,眼神中的幽暗又多了几分。
这里的墙是石头墙,彼此之间有很小的空隙,顾己那张扑克牌是嵌进石头和石头之间的空隙的,但当他去拿扑克牌的时候,却发现那张牌不用点力气是拔不出来的。
他手上收了力,阴沉的目光在那张插进树干的扑克牌上一扫而过。
他拍了拍身前雇佣兵的肩膀,那四个雇佣兵很快调整站位让他走了上来。
顾己看着他的站位冷笑一声:“巴格迪可没这么窝囊。”
对方虽然露面了,但有那几个雇佣兵挡着,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可以第一时间保证自己的安全,更可以毫无顾忌地逃跑。
男人抬头看顾己,顾己也同时看向他。
虽然对方戴着帽子和口罩,顾己却准确地对上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