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利民、顾己和宋晏辞同时开口:“你可使不得!”
岑虎皱着眉:“为啥,咱不是说好了吗,男女平等。”
顾己苦口婆心,指了指宋晏辞,又指了指自己:“我俩,法定的,谁亲谁都没关系,你亲别人,问题就大了,你明白吗老岑?”
闫利民松了口气,这俩自己说出来就好,他还寻思该怎么跟岑虎这傻孩子解释呢。
岑虎愣了半天,目光在宋晏辞和顾己身上转过来转过去:“恁俩啥时候办的酒,为啥不请我,是我不够资格吗,怕我去了吓着你们的宾客吗,我随不起份子,吃不起那顿酒席吗,恁俩这样我真的很伤心!”
他这个脑回路是顾己万万没有想到的。
顾己还没来得及跟他解释呢,他就给这两口子递上了台阶:“还是你俩觉得我特别重要,非常重要,寻思着找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单独宴请我吧?也是,酒席什么的都是给外人看的,咱们这种关系亲近的必须得另外约,是吧?”
闫利民打心眼里觉得这孩子实在是善良,他慈爱地摸了摸岑虎的脑袋:“好孩子,难为你了,善良的孩子运气总是好的,保持住,你这个优良作风咱们局里一定要延续下去。”
岑虎一脸茫然地:“啊?”
宋晏辞终于找回了自己那短暂丢失的脸皮,他站了起来:“老岑,你给我提供了个新思路。”
岑虎更加茫然地:“啊?”
“傻孩子。”
顾己由衷地说:“我们只是领了个证,还没有办婚礼,除了我爷爷,闫局和两三个不得不知道这件事的人,就连宋晏辞的父母都还不知道他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