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辞似笑非笑:“你要是想去瞅瞅,我哪天带你进去瞅,但你前面这个有钱人,一心只想着为人民服务。”
“对对对,忘了我们宋队也是有钱人。”郑沛呲了呲嘴,掀了掀裴欣欣的裤腿:“看到没有,这姑娘有自残行为。
裴欣欣的短裤,正好挡住她大腿上自残的伤痕。
“一般情况下,自残通常在手腕和胳膊上,她这个自残……”
顾己拧了拧眉:“几乎是靠近大腿根部的,她好像在刻意掩盖自己自残的行为。”
宋晏辞眸子紧了紧:“从我跟她有限的几次接触来看,她父母对她的教育是该宽松的地方不宽松,该严格的地方不严格,我听我妈说过一嘴,裴欣欣十岁的时候好像被人绑架过一次。”
顾己看了看她那些自残的伤口:“失而复得,又是独女,裴欣欣的父母对这个女儿应该很宠溺。”
“是很宠,可以说这姑娘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她父母都能想尽办法给她弄回来。”
话虽这么说,但宋晏辞的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同情:“但学业,事业,兴趣爱好这方面,这姑娘基本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怎么说呢,我见她的几次,她看起来还挺文静的。”
顾己盖上了她腿上的伤,将视频给郑沛看:“郑法医,你看看这个。”
郑沛看着视频,一脸惊心:“我的老天爷,她这是一点都不疼啊她,这得吸了多少?”
顾己问:“从视频来看,她的死因应该是颈动脉破裂导致的死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