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袭警而已。”顾己说。

大婶一惊:“袭警那可是要判刑的吧?”

顾己嗯了一声:“证据确凿的话,视情节轻重,大概三年以上七年以下吧。”

邻居大婶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张着嘴吃惊了几秒:“那……那他们……”

宋晏辞看着胳膊上的伤:“不管怎么说,总得关一阵子吧,袭警可严重呢。”

“那可真是太好了!”

邻居大婶一拍大腿:“该!就得好好关几天,最好关个十年八年的,好好治一治他们家那没点本事还嚣张的劲儿!”

看她这样子,宋晏辞立马坐了下来,顺着话头问:“姐,我听说孙家那一大家子吃的用的,都是闺女送来的钱,是不是啊?”

大婶笑的合不拢嘴:“我这一把年纪的叫什么姐呀,叫婶!不过你还真没说错,他家一大院子都是引弟那孩子手上抠来的钱,那孩子可苦呢,年纪轻轻就去打工,她这一家子人呐,就跟吸血虫一样,把那孩子的血吸干了还不行,要是骨头能卖钱,他们都能磨碎了拿出去卖呢!”

宋晏辞一脸认同,又往近凑了凑:“哎,我听说两年前大年三十,孙引弟差点在山上冻死了,孙家还报警了,这事儿你知不知道啊?”

大婶一拍手,眼睛一瞪:“知道啊,可这事儿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一看这架势,宋晏辞和顾己就知道,他们这是找对地方了。

大婶一脸义愤填膺:“警察同志,也不是我喜欢嚼别人家的舌根,但孙家这个事我还真知道点,虽说我家比不上人家那么大,但好歹也隔着一堵墙是不是,有些东西咱也不是故意要听到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