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战场,情势瞬息万变,境遇颠倒。
现在,陆行赫就是把陈觅仙请出度假村酒店,乃至驱赶离开,她打死也不会离开一步了。
受了被水柱喷射的陈觅仙,全身酸痛,像是水里捞出。
在陆行赫的套房里看见实时屏幕里被囚于地牢的梁越,她知道他要什么,心灰意冷地认命要献身换回完好无损的梁越,反而被陆行赫磋磨一番,嫌她满面凄风苦雨,令他不悦。
有求于人就该有个有求于人的样子。
陈觅仙悲哀地认识到这一点,敛了自己绝望的情绪,一反常态地强颜欢笑,主动投进陆行赫的怀抱,任由一滴眼泪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滑过眼角。
略微满意的陆行赫还是那个身居高位、冷血无情的男人,在她倾身吻上来后,霸道地揽住她,掌握回主动权。
一如陆行赫之前对陈觅仙所说:陈觅仙,以后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来找我,求我跟你上床。
南安港一夜暴雨夜,窗外的大雨瓢泼,浇打得天地一片嘈烈朦胧,而房内一派激情,热度攀升。
强势的男人征服着、掠夺着身下的女人,男人尽情发泄后的低吼和情迷时的粗喘和女人垂死一般的绝望闷哼混杂在一起,持续了一晚上。
……
地牢的排气扇呼啦呼啦地旋转,隐约可以听见外间的潇潇雨声。
梁越对面是一整面精良的武器墙和一张巨大的木桌,右边是钉锁囚犯在墙上的木桩,左边挂着无数的刑具,刚上过保养油的鞭子、电钻、肉勾、电击棒还有亮铮铮的各式切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