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燃起身望着秋纪陶,对于他这个说法感到有趣和好奇,“为什么如此说?”

“在我找到你们之前,看到过一个被分割的小孩,如他这般,伤口呈现玻璃状平面,消散了人的血肉,”

“按照我们来到这里的例子,是小孩受伤或者是变成小孩的大人受伤,玩家没有受过伤。现在人加进来了却有玩家死亡,这只是一例。在我们在宿舍里,外面还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概不知。”

“是这个无法参透的幼儿园跟随着越来越多的玩家涌入完善了规则,还是……”断燃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随意地更改规则?”

“还有一种可能,有些玩家在不自觉间便……充当了NPC的角色。”

秋纪陶大多数时候说的都接近于正确,没有特别指向的证据是不会开这个口。

断燃清楚这件事情,在他说完后要原因。

“这是一场游戏场所布局的幼儿园,如果让我理清楚,之前不管我你谁所猜测势必会推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思想已经被游戏场牵着鼻子走了。

游戏到底开始了没有?之前的游戏又是怎么?

随着越来越多的新问题出现,那些老旧思考得出的结论被一个个推翻。

这种被玩弄在股掌间的愚弄感是无声的投入,连秋纪陶都入了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聪明的人能看透这一切。

三个人在原地停留了很长时间。

席洲伸出双掌“啪”打在秋纪陶脸上,大力揉了揉,满腹不情愿地说,娃娃想吃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