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他身上扯下来的一个散发着幽香的小瓶子。
我一闻,当即觉得神清气爽,楚容一看,却是面色一变,摸向腰间自是摸了个空。
我当即意识到,这就是他们一行人能在这大殿环绕的迷香之中屹立不倒的诀窍,这是解药。
我就把瓶子扔给了梁挽。
梁挽接住一闻,仿佛被过电了似的精神一振,随即传给了下个人。
我则继续往前一越,掠过另一个聂家下属的身侧并一剑削断了他的腰带,并往地上一个翻滚,起身时手上也已多了一个类似的小瓷瓶,我顺手扔给柱子旁的郭暖律!
可就在我这么做的时候,也有两个人同时攻向了只恢复了三分到四分的梁挽和郭暖律!
一个鞭子一卷,就要卷住挽的纤细脖颈!
一个刀光一斜,就要把郭暖律劈成两半!
梁挽却是瞬间卸掉了外衣,卷衣为绳一般,如练如匹地劈折了过去,带着内劲儿的衣服与那鞭子当空碰在了一块儿,瞬间撕了个纷纷碎碎,如漫天飘摇的雪片儿,可那鞭子也是触之即退,仿佛蛇被火焰烫到一样伸回了爪牙。
他本人却如弹丸一样激射而出,瞬间到了那鞭子的主人身边。
不等对方抬手,当即踢出十八腿,压制得对方根本还未抬手,身上就已发出豆子油炒似的爆裂之声儿!
郭暖律却是等到了最后一刻才瞬间拔剑,一剑如刺破云霄与月晕的冷光似的凌然而出,如一道曲致蜿蜒的山泉借着地势而化作了激流,瞬间拨动了那斜沉如山的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