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迷烟影响他不那么深?
方才已经用内功驱散了些许?
眼神与他交汇的那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言不发就反手挽出一道儿勾连弯折的剑花,如爆裂开的电弧一般刺向楚容!
楚容当即扬起织金缕银的大袖,如白鹤冲天一般往后飞退又疾驰,他这一退,却有人瞬间一进。
曾雪阳!
他就想这么进而迎上,一旦被他贴身,这冰寒刺骨的掌风就得无孔不入、无处不至!
我当即觉得难缠,咬牙之下就要硬撑而去,却忽见一道儿飘逸凌然的刀光从天而降。
是林娩!
我和梁挽惊喜地看过去,却发现她在半空之中调挪了轻盈身形,却是以轻驭重,把自己的全部重量压在一把雪花般的刀尖之上,使那刀尖如近乎透明的奇浪与水锋,带着力削笔峰的奇势,和巨大的冲劲儿劈向了曾雪阳!
这一刀之烈奇,竟可生风刮浪而起。
在场无人敢挡!
曾雪阳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