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如罗春夏罗庄主所言,他这些日子以来越发行踪不定,就像一抹跳脱的云四处飘,任凭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想了想,决定先去棠花酒肆。
嗯……也许梁挽,或者他的朋友会在那儿等我?
半月的星夜兼程和换车换马,我终于到了明山镇。
可到了镇子上,我却发散出一种近乡情怯的意味,也因为不愿暴露自己还活着的事,我不敢袒露面目,只在脸上抹了黑粉,以猪皮抹了两颊,改了五官轮廓,显得平凡了许多。
就这么乔装改容地到了棠花酒肆,我赫然发现招牌居然还在,还未见到人,眼里就被这几个大字给映得酸涩了。
踏进去,发现里面挤着几个人,却是一些年轻人,掌柜的和打扫的人也是几个生面孔,我有些不安,就悄悄退出,从侧门翻墙而入,到了院子里。
我没有试图掩饰行踪,所以落地的动静不大不小,正好引得了两个人的注意。
两道身影从厨房和内屋之中闪了出来,一大一小的两把剑从他们袖中滚剪而出,一大一小,一沉一轻,直如一条巨蟒和一条银簪似的扑向了我的身子。
而我瞬间抽出腰间的寒山玄铁配剑。
一瞬间清光骤闪了七八下!
剑尖如雨打芭蕉似的急速点拨开了沉重而弯曲的蟒剑,又一个回旋打偏了细巧而精致的簪剑,借着风速一旋,在一个人的袖角撕了一点,在另外一个人的肩膀点了一点。
两个人顿时愣住。
回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