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疑惑:“什么?”
我只道:“帮我解开一些绳索。”
梁挽挑了挑眉:“这不是帮你逃走吗?”
“不用完全解开。”
我有点无奈气急地瞪他。
“你就不能把我的手绑到前面吗?一直绑在后面,刚刚平躺的时候整个人压在手上,很难受的啊。”
梁挽只冷漠道:“你少在我面前装乖卖惨,我不会再信你。”
说是不信,他的动作还是透着心虚和着急,他是低头沉眼地过到我的身侧,利利索索地帮我解开。
当然了,这个过程之中他也显得非常提防,时不时扫一眼,生怕我又故技重施,冲破穴道去偷袭他。
但我却很乖。
我是任由他解开,既没有偷袭也没有说骚话。
梁挽就松了一口气,可把绳索从手腕之上完全解开之后,他却是楞了一楞。
仿佛是因为看到了……手腕上的勒痕。
我也看了看,有些已然是红肿胀破。
而他惊异地看向我。
我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