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新出现的尹向璧?
嗯,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吴漾等人的嫌疑,虽然他们看上去蠢蠢的,但万一是装的呢?
我想了半天,感觉我谁都怀疑,见到谁都想剖开来一探究竟,心里就和装了一百一千个挠挠痒的器具似的那么抓痒,四肢都像是新鲜长出来似的充满躁动和不安,于是我就再度看向了聂云珂,力求把面上的线条神态都软到最极致,说话口吻也是黏糊糊的一团儿。
“云珂……你再帮我一回好不好?”
这语调又让聂云珂极度不适、如被雷劈过一般地皱了眉,生动诠释了地铁老人在古代畅游的JPG后,他又叹了一口无可奈何的气。
“我要是不答应的话,你得问几回才罢休啊?”
“我可不是白要求的。”我当即笑了一道儿,目光温和道,“我若问完这事儿,你说什么我都认真听。”
他无奈道:“你说吧。”
我只道:“以你在楚容身边这么多年,你一定看的不少、晓得很多,你即便不知那人是谁,也一定知道要怎样才能去探知那人的身份,对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一定要查下去?”
我立刻胡扯道:“那人能把梁挽这样的好人都卖给楚容,说明是个利欲熏心到极点的无情无义之辈,他能被楚容收买威胁,也能被别人收买威胁,将来会反咬一口也未可知,揪出他,楚容损失不了什么,留着他,我却可能倒大霉。”
聂云珂思忖了一会儿,忽道:“庄子里西侧假山园的尽头,有一处‘静思堂’,那里存放了卧底和钩子的情报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