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奢侈舒服的宝床,搁在后世足够在博物馆里让成千上万人围观,再争个国宝头衔戴戴的,平常人睡一次都觉得这辈子都足了。
可我这么一睡,却只觉得床太软,太舒服了,反让我浑身不适,立马不顾伤势,翻身一起,就要下床。
却听到了叮铃的一声儿脆响,我才觉出了那是什么,怒得一下子砸了床背,却因动作幅度过大牵连了筋脉,忍不住疼哼了一声。
这一哼儿像立刻惊动了屋子里的某个人。
那人立刻冲过来,掀开了珍珠卷帘的床帐,关切地看我。
不是聂楚容,还能是谁?
“醒了就好,先别说话。”
他手里已不知何时多了一碗热汤。
“来,先把药喝了吧。”
我却沉默地看了看他。
聂楚容端着汤的手僵了一僵,随即笑道:“你的朋友没有被抓回来,他们居然用了声东击西的法子,两个人在这儿闹的时候,居然有另外一些人救了庄子外头被关的一些人,我的人都没追上他们,这你可放心了吧。”
原来梁挽还是有些救人的计划的。
我眼皮一动,却依旧沉默地看他。